太老夫人唇角勾了勾,“你倒是听你的三哥的话。”
太老夫人这句话一出,柏远微微愣住,有些诧异,捉摸不清太老夫人的意思。
柏炎眸间微敛,苏锦亦看了看他。
太老夫人笑道,“凡事长幼有序,你多听听你三哥的话也是对的,柏家的孩子教养从来都好。”
柏远从诧异到微笑,“太老夫人说的是。”
柏炎没有应声。
太老夫人瞥了他一样,又笑道,“你们兄弟二人如此和睦,是平阳侯府的老夫人教导有方。”
柏誉也看向柏炎。
柏炎仍是没有吱声,低眉听着。
柏远没有多听出太老夫人的意思,只尊敬附和,“太老夫人您不知晓,娘亲总拿三哥说教,说我要是有三哥一半省心,她都要笑醒了。”
苏锦余光亦瞥向柏炎。
柏炎似是微微怔了怔。
果真,太老夫人笑了笑,“你娘亲是待老三好,视如己出,你三哥也同母亲亲厚,母慈子孝,这家宅才能兴旺,自是好事。”
太老夫人句句都在恭维,但柏远总觉得太老夫人的语气透着股猜不透的意味,当下,表情收敛了些,不似方才,还想着用“娘亲拿三哥说教”这类话套近乎。
柏远似是觉察了一二。
太老夫人目光看向柏誉,叮嘱道,“誉儿,你母亲待老三如此亲厚,是柏家的福分。你亦应当多到京中走动,否则平阳侯府都快忘了还有一个如假包换的二爷在严州……”
柏誉好似愣了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