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匹哀鸣,惊起飞鸟。
不久前,十几个耀武扬威的骑手,此时,大部分已经倒在路上。只余下三个头领与贺远纠缠。
干瘦番僧名叫宗哥,是宝乘法王留在京兆府的弟子之一。此刻,他心中后悔万分。原本听师兄弟说过这人的难缠,他偏不服气,私下里盘算过,有知府里的高手帮衬,再带上一帮武士,一定能拿下这头陀。
可惜,事与愿违,头陀比传闻中更难缠。一盏茶的时间,他们自以为的优势已经荡然无存。
三个首领表情各异,胡人武士双目赤红,严大人艰难的咽了口吐沫。低声说:“咱们三个不可分开。”
番僧宗哥挥动钢鞭,狠狠砸向贺远,其余两人急忙跟了上去。
清除了牵制自己的人马,贺远腾出手来,专心对付三个头领。
严大人带着同伴,想要将贺远围在中间。贺远不上当,耐心的于对手周旋,不停游走于四周,让三个对手无法形成合围。
三个头领只要有一人的落单,或者离其余两个同伴稍远一些,贺远便会立刻发起攻击。这使得三个头领不敢冒进。
再次交手之后,三个头目顿感压力大增。贺远使出金刚伏魔神通,珊瑚杖与钢鞭、砍刀接连碰撞。番僧宗哥还能勉强支撑,其余两个人已经开始渐渐胆怯。
胡人武士依仗外功成名,可是,与贺远几次磕碰下来,已经被震的双手打颤。眼看贺远又是一杖刺来,胡人武士不甘失败,狂吼一声。抬大刀奋力劈砍,想要以此逼退对手。
贺远使出用小夜叉棍,接连刺出三招。胡人武士招架不住,被刺中两下,伤口处鲜血横流,几乎持不住沉重的厚被砍刀。
严大人和番僧奋力救援,两人的招数都打在了空出。
贺远施展轻功,一转就绕到对手侧面,左手一掌拍向中年人左肋。
严大人来不及转身,反手用判官笔的尾部戳向贺远的手臂。两者还有半尺远的时候,贺远的左手突然一收再一抖,避开判官笔的同时,手掌凌空发出一股劈空掌力。掌风隔着一段距离,拍中严大人的后背。
严大人的判官笔打空,正准备转身防守,忽觉得后背有劲风来袭,紧接着,一股霸道的内力涌入脏腑。他眼前一黑,一身的力道再也使不出来,任由这股掌力推的是自己向前冲去。
贺远之所以院这个瘦小的中年人作为突破口,因为这人威胁更大。他表面上不如那两个对手威猛,实际上,他的判官笔如同毒蛇一般,只要贺远稍破绽,他就会缠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