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远说:“我才疏学浅,不懂医术。救治这种伤势的办法或许有。鲁公子没有什么外伤,药石之力多半不起作用。有一种方法,是用内功克制寒毒。也是对付这种阴毒的掌法,最好的办法,让他自行修炼极阳一路的内功法门,以内力祛除那些阴寒的内功。
若是由外人以内功施救,很难彻底医治。残余的阴毒内力一旦发作起来,依旧非常凶险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都做不到。那种极阳得内功到哪里去寻找?”胡二堡主说话的语气变得急促。
贺远没有理会,他一直在权衡,是否要救治鲁公子。
他有办法施救,只要发动六臂法身,将阴毒内力吸走就可以。可是,他担心的是,竹山六堡和杨夫子等人是一伙的。自己若是救了这个鲁公子,完事之后,他们继续和自己过不去。那么,自己救治鲁公子,岂不是在资敌吗?
所以,他在显摆自己的同时,也是借着说话的机会,在反复衡量。
贺远没有回答问题,他问汪夫子:“老先生,这位公子学过哪一路的武功?”
杨夫子摇头,很明显,他不会武功,他看向了于头领。
于头领说:“鲁公子除了跟着家中的教习学过武艺之外,还跟着蜀地一位老剑客学过剑法。
但是,人家的内功什么样?这不是外人能知道的。”
胡二堡主听不下去了,她说:“你绕了半天,有什么好办法吗?”
贺远说:“让我想想。”然后就开始闭目沉思。那神态,就差用两手在脑袋上画圈了。
胡二堡主看到贺远的动作,气的银牙紧咬。
她正要发作,庙门外又传来了的马蹄声,紧接着一阵呼哨传来。这声音应该用竹哨吹响,有一长五短。
胡二堡主听到竹哨的声音,立刻高兴起来,朝庙门外呼喊:“大哥!我们在这里。”
说着话,站起身来奔向庙外。
不一会儿,她领着几个人进了庙。
贺远睁眼看过去,一共进来了五个人。胡二堡主正嘀嘀咕咕的与人说话。那人是一个年约五旬的汉子。
五旬汉子进了佛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