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先生说:“孟老英雄不是外人。我也不怕把难听的话说出来。众多兄弟意见不一。还要请教中几个威望高的兄弟过来,一起商议。”
孟发安沉默半晌,涨红了脸说:“白兄弟,那个什么亲事,咱们就再也别提了。但是,咱们是认识了三十年的兄弟。这件事情,无论如何,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,有用得着我的地方,你尽管说话。”
“爹说的对。”他的大儿子孟礼家跟着说了一句。
二儿子孟礼业也跟着点头。到了休息的时间,别人难免有些困顿。只有他,那股精神头一点也不弱,仿佛立刻就要与对手拼命一样。
听到朋友的话,白宜感激的连连拱手。
廖先生也是赞叹:“孟老英雄高义!”
这时,一个声音止住了恭维。
“廖先生,白叔叔。刚才听了廖先生的话,晚辈有几句话想说。我一个妇道人家,若是说的不中听,先请二位长辈恕罪。”
说话的正是刘存文的夫人、孟发安的女儿。这位夫人脸色平静,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丝冷意。
“孟家虽然不是什么大门派,可也不是怂包。若是诸位要和对手拼命,咱们义不容辞。可是,如果是你们最后想要借坡下驴,顺势认下的对方一门亲事。那就请二位,恕孟家不奉陪了。以后,也就各走各的路。”
这话说的很不客气。可是,孟发安的女儿一向有主见,嫁到刘家之后,也是刘存文的贤内助。所以虽是一个女儿身,在家里面说话向来是一言九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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