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问曦的脸瞬时红得发涨,“看看,看看,这不是眼瞎吗?这颜色、这颜色,不知道的还以为老树桩发芽!”
“还好!”薄云岫声音微冷,喉间滚动。
心道:真丑!
薄云岫让掌柜的煎了两碗姜汤端上来,“先去去寒,我再同你算账!”
夏问曦瞧着碗里的东西,摇摇头,“我不喝!我从小没病没痛,没吃过药,我不喝药!”
“姜汤!”薄云岫皱眉。
这丫头怕是脑子有问题?
按理说,也该认出他才对。
除非……
缺心少肺!
思及此处,薄云岫面色愈冷,连底下的奴才都觉察到了主子不高兴,悄悄的退出了房间。
“喝!”薄云岫端起碗。
薄云郁的病是怎么来的,薄云岫心知肚明,所以……
“难喝!”夏问曦只喝了一口就把碗放下了,瞧着薄云岫咕咚咕咚喝着,忙摁住了他的手。
薄云岫一愣,嘴里被姜汤灼得滚烫,喉间亦是如此。他略带愠怒的瞧她,不知她又想干什么?喝碗姜汤而已,哪来这么多的屁事?
“你的是不是好喝一点?”夏问曦忽然夺了他手里的药碗,将自己的药碗推到了他面前,“我的给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