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着哪儿了?”薄云岫握住沈郅的胳膊,左右查看着儿子。
精神头很好,气色也不赖,之前神色萎靡,现在倒也没什么异常。
“在脚脖子上!”春秀忙道,“郅儿被咬的时候,晕死过去了,好在他自身能解毒,所以便扛了过来。可那东西委实太厉害,让郅儿疼得走不了路。这不,那木轮车还搁在屋内嘛,就是之前从医馆里弄来的。”
“还疼吗?”薄云岫问。
沈郅连忙摇头,“不疼了,爹!”
薄钰略带羞涩的笑了笑,“被我一泡尿,给浇好了!”
尿?
薄云岫阴测测的盯着自家兄弟,“你给的法子?”
某些歪门邪道,定是薄云风耍弄的。
“那没办法,至阴之毒,只能用童子尿这等至阳之物来解决。”薄云风扯了扯唇角,笑得有些勉强,“总不能让小侄儿一直疼,一直坐在木轮车上走不了路吧?”
这次,薄云岫没有反驳,心内倒是生出几分感激来。
“为什么会有人要偷你的血?”薄云岫眉心拧起,竣冷的面上,漾开阵阵寒意,想起了薄云风方才说的……大漠里带出来的怪物?
陆如镜,真的没死!
这该死的东西,还在惦记着回魂蛊,还想伤害他的妻儿!
薄云岫咬着后槽牙,目光狠戾如刃,“兮儿何在?”
“哦,二嫂?在血洞内!”薄云风忙应声,“我用师父给的阵法,暂时困住了她,那地方寻常人进不去,所以很是安全,你放心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