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沈郅的面色愈发苍白,额头的薄汗细细密密的渗出,好似愈发难受了。
“老头!”薄钰冷了脸,“你是不是作弄我们?”
“蠢货,这是驱邪!”老头翻个白眼,“那东西自带邪气,进入体内,能让伤者逐渐血尽而亡。这世间至阳至纯之物,莫过于童子一泡尿,哎,这就解了!”
薄钰仲怔,“这到底是什么玩意?”
“从神秘的大漠深处而来,这地儿都没有!”老头插着腰,“我瞧着……是刻意为他准备的,有人要取你的血,你可得小心咯!”
沈郅喘着气,额角渗着汗,“我的血?”
“沈木兮是你母亲?”老头问。
沈郅点点头。
“薄云岫是你爹?”老头又问。
阿左阿右已经拎着半箩筐的青蛙回来,一个个浑身泥泞,瞧着好生狼狈。
“杀过人,放过火,就是没下过地对吧?”老头笑嘻嘻的指挥着阿左阿右,“去去去,给我拾掇妥当,多放点辣椒,不辣不好吃!”
“家父,离王薄云岫!”沈郅拱手,“敢为长者尊姓大名?救命之恩,沈郅铭记在心,来日必报!”
“报就不必了!”老头轻叹,“终究是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!”
沈郅微微皱眉,“您是五叔吗?”
老头摸了摸自个的胡子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您是薄云风吗?”沈郅抿唇,“当朝五皇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