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郅可不管这些,“找!阿左阿右,在附近找找,我就在这里等着,你们快去!”
“是!”底下人赶紧散开来找。
阿左留下,阿右亦是跟着人去了。
“这马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薄钰试图转移话题。
“像是累死的!”孙道贤扯着嗓子,“马场里的马,累死之后都这副德行!”
“累死的?”薄钰挠挠头,“这得跑多远,才能累成这样,还给累死了?”
春秀蹲下来,瞧着马蹄子,“这马健硕,怕是千里良驹!”
“千里……”沈郅眉心紧蹙,如此说来,母亲未必会在附近,应该顺着马奔跑的方向,逆向回去找。如此,才能找到母亲的位置。
“累死……”薄钰又问,“为什么要这么没命的跑?又没有豺狼虎豹追赶,瞧着一点外伤也没有啊!”
“许是吃了药?”孙道贤慢慢悠悠的说,“反正马场里的马,素来是这样的。”
吃了药?
沈郅瞧着这马似乎不像是吃了药,所以累死的,倒像是……他伸手去摸,认认真真的盯着指尖抚过的每一寸地方。
蓦地,指尖一阵刺痛,竟是生生扎出一点血滴来。
“沈郅?”薄钰心惊,慌忙握住他的手,“这……”
春秀瞪大眼睛,盯着沈郅抚过的位置,“哎呦,这是什么东西?”
孙道贤赶紧凑过来,二话不说就伸手拔出,“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