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闭嘴!”春秀咬牙切齿,“我家郅儿从小乖巧懂事,不会做让人担心的事。如今他会悄悄的离开,要么是出了大事,要么……”
“要么凶多吉少?”孙道贤接过话茬。
春秀一跺脚,举着刀便追了孙道贤两条街。
让你这王八犊子,乱说话!乱说话!
说来也奇怪,这东都城都快被大家翻遍了,既没找到沈郅的踪迹,也没瞧见阿右,这主仆两个就跟人间蒸发了一般。
薄钰急得直哭,“会不会出事?沈郅会不会出事?”
“钰儿?”夏问卿皱眉,弯腰瞧着薄钰,“你这身衣裳,好像是郅儿的吧?”
“是!”薄钰满脸是泪,眼眶通红,“他不小心碰到了排骨,身上沾了荤腥,他觉得不舒服,就半道上跟我换了衣裳。”
“也就是说,是在你们换了衣裳之后,他才失踪的?”夏问卿心里咯噔一声。
这小子……
薄钰愣了愣,好似想起了什么,“是!舅舅,是不是有什么问题?”
“他似乎跟我爹说过,你最近觉得有人跟着你,是吗?”夏问卿眉心微蹙。
薄钰骇然,双眼瞪大,“舅舅……”
“别担心,郅儿这人有勇有谋,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估计这会……”
“在引蛇出洞?”薄钰打断他的话,“沈郅穿了我的衣裳,还让我学他走路,其实就是让我避开,然后他装成我,把人引出来?可他是离王啊,怎么可以这样任性?”
关毓青轻叹,“因为沈郅重情义,离王的身份只是一把刀,用来保护身边的人。在他心里,这里每个人对他来说,都很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