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棠定定的看着她,不知道为何,她总觉得少主似乎不太对劲。
“少主,你是不是……有什么事瞒着我们?”步棠问。
沈木兮摇摇头,“陆如镜现在是我们的心腹大患,待除去他,大家都会安生!”
目送沈木兮转身离去的背影,步棠眉心紧蹙,少主好似有些怪异。
“小棠?”薄云崇屁颠颠的进门,“你渴不渴?饿不饿?”
步棠坐在床沿,屈膝托腮,“少主身边的那个黑衣人是谁?”
“管他是谁,估计是哪儿调来的死士,成日遮得黑乎乎的。”薄云崇挨着她坐下,“小棠,你在想什么?”
“我觉得有些奇怪,少主说这些话的时候,我莫名觉得她好像是在交代……”步棠挑眉,摸了摸自个的下巴思虑,“哎,帮我办件事!”
“别说是一件事,多少件都没问题!”薄云崇举手发誓。
…………
“师父!”沈木兮站在回廊里,瞧着悠闲自得的师父,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。
千面正躺在摇椅上,喝着茶,晒着太阳,摇椅“吱呀”、“吱呀”的响着,他的指尖轻快的敲着椅子扶手,好生惬意。
“师父!”沈木兮近前,又喊了一声。
千面这才睁开眼,但也只是看了她一眼,又闭上眼,继续舒舒服服的晃着摇椅。
沈木兮轻叹,“师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已化作沈木兮一声惊呼,“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