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话说!”春秀作势要掰开沈郅。
薄钰慌忙将包子递上,“姑姑,先吃个包子垫垫肚子,不然没力气动手!”
春秀皱眉,一大一小就这么对视了几秒钟。
“要不,咱先吃饭吧!”薄钰道,“账要算,饭也得吃,不能饿着自己。春秀姑姑,你都瘦了一圈了,再瘦下去怕是连刀都提不动了,还是先冷静冷静,喝碗绿豆汤降降火!”
“是啊是啊!”阿落忙附和,“先坐下来,有话好好说嘛!”
关毓青坐在栏杆处,嗑着瓜子喊,“春秀,你这一大早的是要血溅三尺啊?给咱们加餐吗?”
听得这话,孙道贤“哇”的哭出声来,“娘啊,你听听这帮女人说什么?他们要吃了我啊,娘啊……我是你的亲儿子,你怎么总是胳膊肘往外拐?娘……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宁侯夫人这会倒不是开玩笑的。
沈木兮慌慌张张的穿好衣裳出来,迈出门槛的时候腿一软,险些扑在地上,所幸被身后的人快速挟了腰,这才堪堪站住。
略带气恼的推开他,沈木兮拢了拢衣襟,面色微白的朝着花厅疾行。
“小妹!”夏问卿有些担心,“这……”
“放心!”沈木兮喘口气,缓步走到春秀身边站着。
有沈木兮在,众人便知孙道贤逃过了一劫。
“沈大夫,你莫要拦我!”春秀道,“此番我定是要找他算账的,他害得我们好苦,差点让钟瑶把我们一锅端了!这笔账,就算到了皇帝跟前,我春秀也得摆出来算清楚!”
沈木兮点头,如果不是沈郅的血有奇效,只怕一个个都不能好好的站在这儿了。
“夫人,此事原就是孙世子闹出来的,春秀会激动,是因为钟瑶原就是长生门的人,若是宁侯府与长生门有所勾结,此事若是上禀朝廷,只怕整个宁侯府都脱不了干系。”沈木兮面色黢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