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木兮急了,几欲推开薄云岫。
奈何某人正在兴头上,死活不肯放手。
“薄……薄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薄云岫皱眉,嘴里满满都是血腥味。
这女人下嘴太狠,一口咬在他舌尖上,若不是她心里发慌,怕是要学池子里的王八,死咬着不撒嘴,非得咬下他的舌头不可。
“郅儿!”沈木兮面红耳赤,局促至极。
沈郅之前有些仲怔,但他素来能很快的藏好自身情绪波动,瞧一眼母亲脸上的窘迫,沈郅淡淡然转身,一句话都没说。
倒是薄钰,赶紧给带上房门,一溜烟的追了沈郅而去。
“你莫难过。”薄钰道。
沈郅幽然轻叹,“我不难过,就是有些难受,总觉得他抢了我的人。”
“抢不走,你还是你娘生的。”薄钰拍拍他的肩膀,“走吧,待会若是迟到,李长玄那家伙又得罚我们去扫宫道了,这家伙最近盯得紧!”
沈郅颔首,甚是有理,上回爬墙差点被抓着,还是小心为好。房内,沈木兮宛若置身滚油之中,孩子面前如此失态,着实该死!再看始作俑者,竟是一脸惬意,好似早早有了这般打算。
“早晚是要知道的,何必像做贼一般?”他抬步往外走,“我今日会入宫细查当年的事,你晚些再去医馆,等我回来!”
“为什么我要等……”还不等她开口,薄云岫已经拂袖而去。
沈木兮皱眉,此事要不要告诉兄长?又或者兄长早就知道了?
“主子?”阿落在外头端了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