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云岫则领着沈木兮进了房,将密室里取出的册子递给她,“我母妃的遗物!”
沈木兮愣了愣,没敢伸手。
“接着!”他说。
沈木兮皱眉。
“你婆婆的遗物!”薄云岫直接将册子塞进她手里,“自家的东西,好好保管!若是丢了,知道后果。”
临了,他还不忘加上一句,“不许让陆归舟过目,一眼都不行,听明白了吗?”
沈木兮只觉得手里沉甸甸的,婆婆的遗物?亏他说得出来。这厢还什么都不是,就敢堂而皇之的说是自家的东西,真是脸大如盘,厚颜无耻。
“护族的秘密!”薄云岫说。
闻言,沈木兮当即坐下,“你怎么不早说!”
害她还以为是什么女则女戒之类的东西,险些就这么还给他了。
“这图……”沈木兮瞪大眼睛,不敢置信的盯着薄云岫,“护族?永安茶楼里的……”
“那只是个小喽啰,问不出什么,只是单纯的牵扯进永安茶楼,试探我的底线罢了!所以那幅图是画给别人看的,比如说你,又比如是我。”薄云岫倒上一杯水,轻轻的搁在她手边位置。
沈木兮点点头,“兄长身上无伤,在狱中能行动自如,我便晓得是你关照过了。那墙还有那凳子,也是你刻意为之。”
薄云岫眉峰微挑,声音沙哑的凑上去,“自家大舅子,得护着点!”
她白了他一眼,这人何时变得这般会哄人?
想了想,多半是他那个不着调的皇帝兄长,传授给他的不要脸神功。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,大的不好,教坏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