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味药有什么妙用吗?既然不常用,你为何要找呢?”步棠有些担虑的望着她,“莫非是你身子不适?还是说,你身边的人……”
“都不是!”沈木兮摇头,“是我发现有人做了手脚,给别人下毒,而且中毒的不止一人!这些人用女子至阴之气作为引到,让毒深入骨髓,且寻常以毒物豢养,控制人心。”
步棠骇然,“这是什么玩意?你说的是谁?”
“我给几个女子把过脉。”沈木兮起身,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,瞧着他一脸迷惑的样子,心里略显沉重,“当时只觉得心内诧异,隐隐有些不妥,如今翻阅过师父留下的东西,我倒是有些明白了。”
步棠皱眉,“你遇到了!”
“是!”沈木兮临窗而立,瞧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潮,愁眉不展,“这种东西阴狠毒辣,委实不该存于人世。可偏有些人,视人命为草芥,简直是该死!”
步棠沉默,陆归舟说,自打沈木兮重活了一回,便格外珍惜性命。如今身为大夫,更是看中医德,素来以救死扶伤为己任,饶是路边的阿猫阿狗,亦是不忍见死不救。
如今知道有人以性命为代价而作恶,自然不能坐视不理。
“你打算查?你要知道,事情越严重,说明背后的势力越强大越黑暗,单凭你一人之力,未必成行。何况你只是个大夫,救死扶伤便罢,无谓为此把自己搭进去。”步棠规劝。
长生门还在虎视眈眈,离王府又紧盯不放,倒是难为她还有这份胸怀。这都还是其次,毕竟都在明处,可怕的是街头的那匹疯马。一想起那件事,步棠便如鲠在喉,始终寝食难安。
“我知道!”沈木兮颔首,薄云岫喜欢做交易,若是能给他一个交代,许是能把永安茶楼里的人,从大牢里交换出来。
将功抵过,理应可行!
“罢了,知道你脾气拗!”步棠持剑起身,“我这就去找陆归舟,有些事情越早处置越好,免得夜长梦多。你且候着,一有消息我便来通知你。”
“好!”沈木兮颔首。
“哎,这就走了?”春秀正端着瓜果点心进来,却见着步棠急急忙忙的离开。
“沈大夫,小棠怎么走了?”阿落不解的问,快速放下了手中的杯盏,见着春秀递了一片瓜给沈郅,赶紧去捏了条帕子搁在桌上,方便沈郅擦拭。
沈木兮面色微沉,“我让她去办点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