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不在!”桓姬愤然,扯着嗓子就像发狂的母老虎,“今日我不扒了她的皮,我就不叫林桓!余芝,还愣着干什么,你们都是死人吗?”
王爷不在,黍离也不在,这里有身份有地位的,也就是这位桓主子。
“你!”沈木兮被摁住的时候,面色铁青,她是真的没想到,人可以这么无耻。狼就是狼,怎么都改变不了凶残的本性,你所谓的心软,不过是给她反咬一口的机会。
“带走!”桓姬一声令下,沈木兮被强行带走。
沈木兮只有一个人,饶是你有银针在手,可不会武功,再快的出针速度,也是双拳难敌四手。
“主子,魏侧妃心善,这么押着去,只怕魏侧妃不会对她怎样。”余芝低低的说。
桓姬点头,“魏姐姐素来心慈手软,沈木兮诡计多端,连王爷都被她迷得七颠八倒,若是真的到了魏姐姐的院子里,免不得要哭着求饶,到时候魏姐姐一时心软就把人给放了,那我岂非白折腾?”
“魏侧妃吃了那么多的苦头,都是因为这个沈木兮。”余芝愤愤不平,“主子您和魏侧妃交情匪浅,断然不能坐视不管。”
“那是自然!”桓姬冷笑,“把沈木兮带去刑房!”
“主子?”余芝骇然,“您要擅自动刑?万一王爷……”
“放心,我有的是法子治她!”桓姬眸光狠戾。
沈木兮被推进了刑房,绑在了木架上,完全无法动弹,“你们擅自动刑,就不怕王爷回来怪罪?”
“少拿王爷当借口,王爷若真的疼你爱你,为何你入府这么久,连个名分都不给你?沈木兮,都到了这个时候,你还想玩什么花样?”桓姬手里挑着烙铁。
烧得发红的三角形烙铁,冒着一缕缕青烟,只要往人身上这么一摁,“滋”的一声响,就会让人疼得想死。
沈木兮倒吸一口冷气,面色瞬时惨白如纸,“你、你别乱来!”
“我控制不住我的手啊!”桓姬笑得何其得意,那双杏眸里,染着鲜血的颜色,“不过你放心,这种东西最多伤及皮肉,而且好得太快,到时候皮肉长回来,又跟没事儿人一样,不值得我把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