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不是方士,哪会炼丹?这玩意做药丸都嫌小。”沈木兮神神秘秘的笑着,“你很快就会知道!对了,那条被离王扯断的蛇还在吗?”
刘捕头点头,“还在,我不敢随便丢,怕万一这蛇没死完,又把人给咬了便糟了。”
“你给我找个干净的房间,带上那蛇的尸体,不许告诉任何人。”沈木兮抱紧了怀中的丹炉,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。
“沈大夫,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刘捕头不放心,“此事皆是我不小心,未能赶尽杀绝,但若是太过危险,我并不赞成你冒险。来日离王府若是问起你来,你……”
沈木兮抬步就走,夜色沉沉,此事宜早不宜迟,“你赶紧照办就好,我不会有事。”
刘捕头一声叹,终是应了她。
后院的僻静处有一个小院子,平时就没什么人,到了夜里更是安静得连鬼影子都没有半个。
刘捕头领着沈木兮进去,将瓷罐搁在桌上,“此处原是柴房,后来县太爷嫌此处潮湿,就把柴房挪了位置,这里便空置了,不会有人过来,你且放心便是。”
沈木兮环顾四周,除了一张桌子四条板凳,屋子里什么都没有,虽然空荡荡的,但也足够宽敞,“行吧,刘捕头你先出去,如果天亮之前,不管屋子里有什么动静,都不许进来。”
闻言,刘捕头还想说点什么,奈何沈木兮已把他赶了出去,快速关上了房门。
至于里头会发生什么,刘捕头委实猜不到,也想不到。不过,既然沈木兮这么说了,他自然要相信她,毕竟所有大夫都解不开的蛇毒,只有沈木兮能解。
如果能一劳永逸,自然是最好不过。
屋子里的灯点了一夜,刘捕头在门外守了一夜。
事实上,春秀陪着沈郅,也在房门口坐了一夜,这孩子倔得很,母亲没回来,死活不肯闭眼。春秀一晚上都在小鸡啄米,脑门磕在门框上不知多少次。
“郅儿,你娘怎么还没回来?”春秀打着哈欠,软绵绵的靠在门框上,“天都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