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再没有怀疑的道理,犹犹豫豫说去禀报老夫人,离开了客院。
等人一走,圆果就气呼呼鼓着脸:“什么人啊,这是把您当犯人吗?还派人来押!”
萧幼宁是真不知道惠静郡主闹哪出,反正意在羞辱她是有的。
“你一会去打听打听人离开没有,离开了,就赶紧回来带我出门找‘郎中’去。”
她眨眨眼,圆果心领神会,重重点头,迎着微凉的晨风打听去了。
萧老夫人听到惠静郡主特意派人来接,心里多少是不高兴,主要都姓萧,惠静郡主这不是看轻她们这一房?
听到说萧幼宁头疼起不来,萧老夫人隐约觉得有不对了,心头倒是高兴了些,把来人喊过来亲自给解释让人给送出府去。再又让人吩咐赴宴的小辈到了长公主府要谨言慎行。
圆果见到人果然被打发走,快步回到客院,给萧幼宁简单装扮,再给她披上披风谁也没禀报出了门。
“好在姑娘先前吩咐让人重新准备马车和把庄子的人调了一个过来,不然我们今儿还不知怎么出门呢。”
圆果看着离开萧家二房所在的胡同,如释重负地舒口气。
萧幼宁莞尔。
她陪房里还有能用的,当然要再用起来,老是接二房马车不方便,哪里有自己人用得顺手。
嫁妆回来了,她该打算的都得打算起来,父兄再没有消息,她也不能把自己过得人不人鬼不鬼。
哪天父兄回来,见到她精精神神的,那不是更好吗。
萧幼宁坐着马车一路奔出府,惠静那边已经得知她推辞不来,气得当即摔了筷子。
长公主就在她跟前,见到女主生气,眉头皱了皱,让下人收拾再取来一对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