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言瞥了他一眼,“你哪里道歉了?”
贺嘉时“诡计”被识破,又低下头,“我……”
“我心里道歉了。”
秦言:“……”
秦言冷了贺嘉时一阵,任凭他怎么在自己身后“摇尾巴”,硬是不理他。
到最后,秦言的东西收拾完了,瞧贺嘉时实在可怜巴巴,这才心满意足,揉揉他的脑袋,说,“乖,你好好待在上海,我一有了时间,肯定给你发信息。”
贺嘉时仍闷闷不乐,缠着秦言说,“只发信息可不行,你得天天主动给我打电话。”
秦言皱皱眉头,“你看你,怎么又来了?咱们平时也不一定天天打电话啊。”
贺嘉时有点抓狂地说,“那不一样。平时我知道你在学校好好待着。”
秦言无奈地说,“等我去支教了,你也知道,我就在学校好好待着呢。”
好说歹说,贺嘉时总算把自己为秦言定下的标准由“天天主动打电话”变为了“有空一定接电话”
临行前,贺嘉时又开始唠叨个没完没了,非要亲自送秦言过去。秦言板着脸,“别人都自己去,你送我算什么?出洋相啊?”
贺嘉时被他用眼神刀了几下,低下头不敢吱声了。
分别那天,秦言与几个同学一起出发前往虹桥火车站,而贺嘉时则一声不响的,一大早就从学校赶到了秦言宿舍楼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