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间,两个人前后睡去,等到早晨闹钟响起的时候,两个人早就被热醒了。
他俩一同换衣服,出门洗漱,隔壁的任平正在院子里瞎转悠,瞧见了陌生面孔,问,“秦言,这是谁啊?”
秦言不想节外生枝,只说这是他哥哥。
任平倒是没什么想法,只说了句,“你家里人可真够疼你的,不到一个月就来看你了。”
秦言脸一红,既不敢看任平,也不敢看贺嘉时了。
吃过早饭后,他们一个去了教室,一个回了宿舍,贺嘉时忍不住给秦言发了条信息,“我是你哥哥?”
秦言此时正在给学生讲题,看到信息后眉眼稍稍舒展,他飞快地回了个“嗯”。
贺嘉时又问,“我算你哪门子的哥哥啊?”
秦言回他:情哥哥。
下午,秦言放学回家后,与贺嘉时一起坐公交到镇上吃了顿烧烤。没有空调,甚至没有店铺,每到饭点儿了,几张桌子摆在马路边儿上,就支起了一个摊子。
客人们随意坐在马扎子上,不计较蚊虫与尘土,吃烧烤、喝啤酒,吹牛闲聊,倒也惬意自在。
因着怕遇见学生跟家长,秦言一直收着,还千叮咛、万嘱咐地念叨着,“你可别乱来啊。”
贺嘉时耸耸肩,小声说,“谁说的我是你情哥哥?”
秦言脸一红,“那是私底下。”
贺嘉时笑笑,不与他争执。
回家后,他俩一个工作,一个备课,各做各的事,各有各的忙碌。
等到洗完了澡,双双上了床,秦言一边往自己跟贺嘉时身上喷花露水,一边说着,“要不然你还是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