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嘉时吱呜了片刻,挠挠脑袋,小声说,“我没说不让你去……”
贺嘉时知道,秦言从小就不服输,他自己能拼能闯,秦言也一样可以。
在秦言与自己同居前,他已经自己一个人生活了一年多的时间了。他完全照顾得好自己。这点贺嘉时心知肚明。
其实贺嘉时从未想过要阻拦秦言什么,他也不认为自己拦得住。可一想到这个暑假就要与秦言分离了,一想到秦言要在偏僻落后的山区一个人生活两三个月,他心里就止不住的烦躁。
他像只大狗一样地耷拉着脑袋,说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秦言觉得他这副样子实在好笑,存心要逗他,于是硬绷着冷淡的表情,淡淡地说,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贺嘉时被他搞得心里发毛,蹭了蹭他的后背,“言言,我都向你道歉了……”
秦言瞥了他一眼,“你哪里道歉了?”
贺嘉时“诡计”被识破,又低下头,“我……”
“我心里道歉了。”
秦言:“……”
秦言冷了贺嘉时一阵,任凭他怎么在自己身后“摇尾巴”,硬是不理他。
到最后,秦言的东西收拾完了,瞧贺嘉时实在可怜巴巴,这才心满意足,揉揉他的脑袋,说,“乖,你好好待在上海,我一有了时间,肯定给你发信息。”
贺嘉时仍闷闷不乐,缠着秦言说,“只发信息可不行,你得天天主动给我打电话。”
秦言皱皱眉头,“你看你,怎么又来了?咱们平时也不一定天天打电话啊。”
贺嘉时有点抓狂地说,“那不一样。平时我知道你在学校好好待着。”
秦言无奈地说,“等我去支教了,你也知道,我就在学校好好待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