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期末考试是市里统一命题、统一划线、统一组织的,老师的重视程度直线上升,而学生们自己的心理压力也大了不少。
临考前的一周里,各科老师都不再讲什么内容了,每堂课就只是机械地考试,讲题,再考试,再讲题。
等到期末前两天,就连考试也停了,时间都留给了学生们上自习。
六门课分为两天考,科目密集,题量又大,匆匆考完这一场,上个厕所,就又要进场考另一门了。
到了中午,大家又乌泱泱地一起挤食堂,贺嘉时一直没瞧见秦言的影子,直到吃完了午饭回到班里,才终于见到了秦言。
他凑上去想跟秦言说话,可秦言却压根不搭理他,实在被他啰嗦烦了,才敷衍地说一句,“嗯嗯嗯,我知道了。”
贺嘉时讨了个没趣,只能自己回位上趴着去了。
没等休息多久呢,下午的考试又开始了,大家忙不迭地把东西归置好,匆匆赶下一场考试。
等到一天的考试结束,大多数人都头晕脑胀的,而吃过晚饭,却还要再回到教室里上晚自习。
考完了数学后,班里便有不少人念叨着“大势已去、大势已去啊”,或抱怨不迭,或神色凝重,而唯有牛超,眉飞色舞地跟几个数理化学得好的同学在一边儿对答案。
“最后一个选择你们都选的b吗?”
“绝对选b,相交但不垂直啊。”
“我敢保证。”
“填空题?填空题不难啊,-1和0啊。”
“什么?你没写0?那绝对错了啊,没分儿,还不如什么都没写呢。”
“最后一道大题也不难啊,你不会连标准方程都没写出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