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嘉时“啧啧”两声,“好家伙,你这才刚放下碗,就开始骂我了?”
“不是我说你啊赵一鸣,就你?以后上了大学还想跟来娣一起自习?”
“你简直是在开玩笑啊,咱就别说大学了,你高中的自习好好上过几次啊?哪次一起去图书馆你不是睡得跟死猪一样?”
说完,大家都笑个不停。
赵一鸣接连在贺嘉时这里败下阵脚,又气又急,秦言连忙安慰他说,“你别理贺嘉时,他就这样,总喜欢惹别人。”
饭是贺嘉时准备的,洗碗的工作就落在了赵一鸣身上,只不过,赵一鸣虽算不上生活不能自理,可在家里委实没干过什么活儿。一口锅,几个盘子几个碗,刷了足足一个小时才总算搞定,而等他来到客厅,才看到剩下仨正坐地上打牌呢。
赵一鸣也坐下,他看看王来娣的牌,又瞅瞅贺嘉时与秦言的,便忍不住“指点江山”起来。
“来娣,这张。”
“来娣,下这个。”
“来娣,别出这个,换那个。”
贺嘉时与秦言任由他当小人,也不在乎,只不过,峰回路转,赵一鸣一通指点之后,王来娣还是输了。
最后,王来娣把牌一摊,看着赵一鸣,笑骂道,“你究竟中不中用啊。”
赵一鸣揉了揉脑袋,“我……我,嗨,都怪敌人太狡猾。”
外面满是积雪,赵一鸣与王来娣没留到太晚,九点多就一起回家了。
贺嘉时与秦言先后洗了个澡,然后便早早的躺在床上。
贺嘉时看了秦言一会儿,问,“你说他们走那么早,会干什么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