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五天,贺嘉时都在这日复一日的学习中度过,直到周末,秦言叫他起床的时候,他把夏凉被往头上一盖,嘶喊道,“你怎么又喊我!今天不是休息么?”
秦言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脸,“是啊,今天休息,可我饿了。”
贺嘉时无奈,他掀开被子的一角,悲愤地看着秦言,半天没说话。
秦言觉得他好笑,戳戳他气鼓鼓的腮帮子,然后用手扯着他的嘴角,做出个难看的“微笑脸”来,“你不是说以后做饭你负责吗?我饿了。”
贺嘉时仍是不动弹,一整周的折磨摧残让他忍无可忍,濒临爆发,他喘了几口粗气,咬牙切齿道,“你多睡会儿,多睡会儿就不饿了。”
于是,秦言使出杀手锏,他皱着眉头,问,“你不是说要照顾我么?”
贺嘉时立马败下阵脚,他无奈地下床,蒸了几个鸡蛋,然后切了点儿葱花撒上去,又淋上几滴香油和酱油,最后端到餐桌上,对秦言做出个请的姿势,说,“老大,请用餐。”
秦言又戳戳贺嘉时写满困倦的脸,笑道,“真生气了?”
贺嘉时不理他。
秦言便拽了拽贺嘉时的t恤,让贺嘉时稍稍弯下腰来,贺嘉时不明就里,而下一秒,秦言则在他唇边留下轻轻一个吻,“喏,补偿你的。”
贺嘉时的脸上终于露出笑意,他用力搓了搓秦言的头发,“就知道折腾我。”
渐渐地,贺嘉时终于习惯了小分队的学习节奏和作息,只不过,就算到了图书馆,他也未必会像秦言跟王来娣那样迅速投入到学习的伟大事业中,相反,他只看一会儿的书就困了,接着就跟赵一鸣一起,去马路对面的大树下,看人家老头下象棋。
后来,只要秦言在自习室里看不到贺嘉时的人影,就立马到象棋摊那儿逮人,等抓住贺嘉时了,就用力扭他的胳膊,说,“贺嘉时!你个傻逼,今晚不许上我的床!”
只不过,虽然秦言的话说得残忍无情,可贺嘉时每每都会耍赖,半夜非要挤进秦言被窝里。
秦言起先会挣扎,“你别过来!我真生气了!”
可贺嘉时则极尽讨好之能,把好话说遍,终于,秦言败下阵来,无奈地说,“那行吧,你明天不能再这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