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嘉时却把手摁在了秦言的头上,更加深了这个吻,起先他只是轻轻的摩挲,最后,贺嘉时的舌终于沿着秦言的唇缝探了进去。
秦言没做挣扎便张开了自己的牙冠,两片柔软的舌交缠在一起,再难分离。
一种奇异的触觉,裹挟着庞大而未曾领略的悸动铺天盖地而来,不过一会儿,他们就浑身滚烫,而在这火热之中,似乎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,塞满了火热的渴求。
等到唇分,两个人皆有些情动。
秦言推了贺嘉时一把,他抹了抹自己的嘴唇,小声说,“我快喘不过来气了。”
贺嘉时笑笑,又凑上来,这次却没再亲秦言的嘴,反而将自己的吻落在了秦言的额头上,说,“我也是。”
他们没耽误太久,很快,秦言就催促着贺嘉时起身去做作业。
再过几周就到期末考试了,贺嘉时之前浪费了太多的时间,如今有好些功课要补。
听了秦言的话,贺嘉时耸耸肩,也坐下,摊开他的练习册和草稿纸,眼睛虽看着教辅上的选择与填空,心思却还放在刚刚那个吻上,于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写著作业。
秦言的心也被他撩拨的乱糟糟的,一个三角函数做了大半小时,他忍不住抬头看贺嘉时,却看到贺嘉时也正望着他。
他刚想说贺嘉时几句,贺嘉时就牵住他的手,“打住,别骂我,咱们现在是热恋期,你逼我学习就是强人所难。”
秦言被他的一句“热恋期”呛到了,红着脸瞪了他一眼,“你怎么这么多歪理?”
一张卷子足足写了大半天,到了下午才终于做完,秦言把东西规整好,贺嘉时则凑在他身边,一会儿摸摸他的后背,一会儿揉揉他的脑袋,口中念叨着说,“走吧,带你出去转转。”
他俩围着商场绕了两圈,却没进去:如今他们坐吃山空,还是少去商场为妙。
于是,他们就沿着横贯城区的运河一路走走停停,权当是不辜负这初夏的好天气。
他俩寻了个石椅坐下,贺嘉时拉着秦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,他有些挫败,说,“对不起,没法请你看电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