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嘉时怔了几秒钟,自嘲地笑笑,没再坚持,轻声说,“嗯,你说得对,是我脑子犯抽了。”
“那么,再见,打扰了你那么久,我也该走了。”
说完,他走到电视柜前,朝陶英的遗像鞠了一躬,而后换上衣服,打开门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秦言的心乍一下就冷了下来,到最后,四肢都僵硬了。
他木木地望着窗外,夜幕已深,唯有一片寂静。
作者有话说:
嘿嘿嘿,我开始暗爽
第44章
这个冬天仿佛格外冷,也格外长,一直到了早春,还料峭生寒。
在学校里,秦言就坐在贺嘉时的前面,可那日不欢而散后,他俩之间的关系却彻底变了,贺嘉时不再有事没事跟秦言讲话,而那些小纸条也再没有传到过秦言的桌子上。
自打开学以来,贺嘉时都挺沉默的,大多时候,他都是一个人上课、跑操、自习,他不再跟谁插科打诨,像是想拼命降低在秦言面前的存在感一样,尽力的隐藏着自己。
倒是秦言,几次回过头来看他,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就连中午和晚上,他俩也不在一起吃饭了,一个跟赵一鸣一起,一个便跟王来娣一块儿。
到最后,就连赵一鸣和王来娣都感觉出了他们之间奇妙的氛围,于是,一个晚上,赵一鸣早早地在食堂里打好了饭,占好了位,想要给他俩说和说和。
可贺嘉时与秦言的问题,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?
两个人乍一坐在一起,都挺尴尬的,低着头,谁都没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