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难受……”
“秦言……”
“难受……”
最后,秦言终于大发慈悲,坐到了他跟前,给他递了杯水,让他漱漱口,然后,把手放在贺嘉时背后,一下下给他顺气。
折腾了一个钟头,贺嘉时终于消停了,秦言丢来一身睡衣让他换上。
贺嘉时此时只有听话的份儿,乖乖换上了秦言的衣服。
秦言比他瘦点儿,也矮点儿,两个人的衣服差了一个号,此时,秦言看他穿着明显小了不少的衣服,忍不住笑了出来,揉了揉他的脑袋,问,“以后还喝这么多么?”
贺嘉时撇嘴,“你刚刚怎么不拦我?事后马后炮,我都快难受死了。”
秦言冷笑,“你自己的身体,怎么还非要我拦着才知道?”
说完,秦言又不搭理他了,起身去收拾家里的一片狼藉,把贺嘉时孤零零地丢在床上。
等到秦言终于累了、困了,一走到贺嘉时跟前,贺嘉时就连忙给他腾了个空,有点讨好地拉着他的衣服,“秦言,来,睡觉啊。”
秦言看着他,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接着掀开被子,躺进去。
贺嘉时便立马凑过来,与他紧贴着,过了没多久,秦言就觉得热——
喝了酒以后,贺嘉时就像个炭火似的,简直烫手,还偏偏老往自己身上粘,真是要命。
于是,秦言转过头,本想说他几句,却恰好与贺嘉时脸对着脸,连鼻尖都要碰上了。
一时间,一阵炽热的电流从心间顺着血脉在秦言的全身游走,他不敢动弹,不敢说话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