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西洋人,崔呈秀吓了一跳,慌忙说道:“永贞,我在京里喝过叫什么,咖啡的,别提多难喝了。”
“那是没加糖!”张恪笑道:“给崔大人多加一点蜂蜜。”
不多时,侍女送来了一杯可可。
崔呈秀轻轻抿了一口,果真香醇甜腻。而且还很提神,精神为之一振。
“好东西啊,永贞兄就是会享受。”
“崔大人若是喜欢,回头让人给你送去,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崔呈秀又喝了两口,笑道:“永贞兄果然大方,不过想靠着这玩意,就把我打发走,那是绝不可能!”
张恪愤怒地瞪大了眼睛。气呼呼说道:“崔兄,你还想讹诈在下不成?”
“哈哈哈,永贞兄,你还真说对了。我就是一贴狗皮膏药,贴上了,就别想拿下来!”
“哼!”张恪气得一拍桌子,冷笑道:“崔兄。我盛情款待,你却想让我当出头的椽子,没门!”
自从崔呈秀离京。张恪就知道他是来调查孙承宗的。一个尚书,一个阁老,一个背后是清流东林,一个背后是魏忠贤……
他们愿意怎么掐,是他们的事情。张恪和几年前已经不一样了,他手上有足够的资本可以坐山观虎斗。崔呈秀想拉他下水,那是万万不可能的!
崔呈秀见张恪脸色难看,他索性就把无赖演到底了。
“没门还有窗户,永贞兄,你可要知道我的难处啊。”
“你有什么难处?”
“永贞兄,不瞒你说,孙阁老那是帝师,我调查他那是寿星老吃砒霜——找死!可是魏公公的命令我又不能不听,小兄我就是风箱的耗子,两头不讨好。”
张恪一点同情的意思都没有,哈哈大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