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到底是年轻人啊!”王在晋哈哈大笑起来:“没有苦哪有甜,苦尽甘来那才是真正的甜。”
张恪挠挠头,笑道:“部堂教训的是,难怪我喝过蜜水之后,总觉得嘴里发酸呢!”
“行了,你们两位真有闲心!”王化贞毫不客气地说:“还是赶快想想怎么救市吧,永贞,你总不能让银元崩溃吧?”
张恪看着焦急无比的王化贞,微微一笑:“世伯少安毋躁,市面上缺少银元,我们铸造就是了。”
“说得轻巧!”王化贞道:“铸银元需要银子,需要工匠,需要作坊。看市面的样子,再有二三十万银元都不够用,你可能瞬间变出这么多的银元?”
王在晋也放下了茶杯,苦笑道:“永贞,春天的时候,银元运行的挺好,怎么入夏就乱了,老夫实在是不解。”
“部堂,其实说白了也没什么,春天的时候持有银元的都是普通百姓和商人,他们拿到了银元,立刻消费了。而世家大族,还有内地的豪商,他们看出了银元的价值,就疯狂囤积,僧多粥少,就成了眼前的局面!”
“可恶!”王化贞气得狠狠一拍桌子,痛骂道:“这帮东西,当初提议废两改元的时候,全都反对。结果辽东暂行起来,他们又来挖墙脚,实在是可杀不可留!”
王化贞对王在晋说道:“部堂大人,依我看该行霹雳手段,谁再敢囤积居奇,立刻法办,严重者就地砍了。反正我们有王命旗牌,杀几个奸商,如同杀鸡!”
“恐怕不妥吧,人命关天,还是听听永贞有什么好办法吧。”王在晋笑着看向了张恪。
张恪此时满脸含笑,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。
“春耕的时候,我就向魏公公讨了一批铸造铜钱的工匠,他们如今都会铸银元了。”
“那还等着什么?为什么不铸?”王化贞吃惊问道。
“世伯,自然是等着白银了。”
“如今等到了?”
“差不多吧,如今银行钱库里差不多有三百多万两白银,随时一声令下,马上大批的银元就能铸造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