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个贝勒!
朱七都被惊得有些麻木了,别的饭桶一见鞑子就望影而逃,唯有张恪就算在逆境之中,还能斩获如此惊人,岂是钦佩二字能表达!
朱七抱拳拱手:“好兄弟,好汉子,能结识张永贞,是我朱七的福分!”
送走了朱七,张恪又回到了大帐,贺世贤脸色铁青,气喘如牛,背着身子,故意不看张恪。
于伟良同样脸色难看,埋怨道:“永贞兄,你就这么点胆子吗,人家把刀压在了脖子上,要抄家问罪,你还忍着,我,我,鄙视你!”
张恪长长出了一口气,坐在了中间的椅子上。笑道:“还有谁要鄙视我,都一起出来。”
大家伙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全都低下了头。沉默也是无声的抗议,显然他们都不满张恪的懦弱。
刘希伟年纪最大,急忙出来打圆场,说道:“永贞,你是当家人,顾虑的事情多。可是东林党的那帮人真如此不要脸,把屎尿都泼到我们身上。咱们不能忍着啊!要我说,最起码该上书朝廷,严惩造谣生事的言官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张恪仰天大笑起来,笑了好一会儿,他突然盯着大家伙,轻蔑地质问道:“光是严惩就够了吗?你们不想出气报仇,不想让那帮摇唇鼓舌的卑劣文官受到最致命的打击吗?”
一听张恪的话,吴伯岩立刻反应过来。
“大人,您有后招?”
贺世贤这时候也清醒过来。顿时老脸通红。
“永贞,都是我鲁莽了,还请你不要见怪。”
“哈哈哈,伯父。咱们都是一家人,也怪我没有说清楚。”张恪自信地笑道:“辽沈大败,袁应泰和杨涟都是东林的人,东林党不想担罪责。正好我们这段时间在海上,没有消息。他们就拼命往我们身上泼脏水,无非是为了推卸罪责而已。”
几句话一出口。大家不由得叹服起来,到底是张恪有见识,一语道破东林的盘算。
张恪笑着走到大家的中间,继续说道:“我们回来了,谎言终究要戳破,可是也别忘了东林颠倒黑白,操控舆论的能耐。我们想要打败他们,必须得到圣上的全力支持,还要获得民间舆论的同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