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!”
岳托有一万个不愿意,他还是跺了跺脚。在亲信地保护之下,向着北方逃走……
“伯父,您还好好吧,小侄来晚了!”
“不晚,一点都不晚!”
贺世贤抓着浓密的胡须,哈哈大笑。
“永贞,早就知道你的火铳兵犀利,没想到竟然能厉害到这种程度,和建奴骑兵对拼。竟然稳稳胜之,伯父佩服啊!”
张恪被夸得有些脸红,急忙说道:“伯父,岳托的主力被您拖住了。不然小侄也没法胜得这么容易。”
“不用谦虚了,贺安,你还不滚过来!”贺世贤一声怒喝,浑身是血的贺安急忙跑过来。
“父帅。有何吩咐?”
“你小子光知道打打杀杀,一点不长进,如何继承我贺家的门风!从今往后。你就去永贞帐下听用,从小兵做起,好好学学怎么练兵怎么打仗,知道没有?”
贺安快到三十了,张恪还不到二十,悬殊的年龄差,让这位少帅有些挠头,可是贺世贤一瞪眼,他哪敢违抗。
“张大人,恳请收留!”贺安单膝跪在张恪的面前。
“世兄快快请起,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,互相照应才是!”
几个人说了两句,贺世贤眯缝着眼睛。
“永贞,岳托被杀得丧胆了,我们不能放了他!”
张恪说道:“伯父,小侄也想杀了岳托,可是时间不等人,于伟良还被困在抚顺,危在旦夕。我们该趁着建奴没有防备,立刻去救于伟良才是!”
贺世贤一拍脑袋,说道:“我都给高兴忘了,可不能让于小子丢了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