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常洛冲着张恪微微一笑:“永贞,这么叫你成吗?”
“太子殿下抬爱,小臣受之有愧!”
“当得当得!”朱常洛笑道:“父皇交代本王了,你替宫里立了大功,朕还没来得及谢你呢!”
朱常洛熬了这么多年苦日子,比起万历更加随和,难怪清流会拼死支持他。
“太子殿下,一切都是微臣该做的!”
朱常洛对张恪的恭敬非常满意,问道:“父皇交代的使命,能不能如期完成?”
“难,难到几乎没法做到!”
张恪毫不隐晦地说道:“只有半个月时间,白莲教的匪首在哪都不知道,要找出来,又要抓到,何等困难。说不定我们动手的时候,他已经趁机起事了!”
“这!”
朱常洛也傻眼了,要是白莲教的匪首藏在南方,来回都不止半个月时间,怎么可能抓得住!
少年朱由校顿时着急了,气呼呼地说道:“张参将,既然做不到,为什么还在皇爷爷身边夸口,你想欺君吗?”
是老子夸口吗?
张恪真有心给这位长孙一个嘴巴子,当然他没有这个胆量。
“太子。长孙殿下,臣说此事困难,但是未必没有希望!”
“当真能行?”
“能!”张恪索性也拼了,咬着牙说道:“没问题,不过要给我足够的权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