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咱们虽然练的是杀人的门道,比起江湖上的花拳绣腿强多了,但是这些当兵的都是学的搏命的手段。平心而论,就算咱们功夫比他们厉害许多,也未必能打得过!”
“哈哈哈哈,十三,你竟然也服软了,真是稀奇啊!”
卓十三憨笑着挠挠头,“能不服软吗,几百颗人头运到了京城,全都是真正的鞑子,一个没有参假,朝廷的文武勋贵,哪个不要挑大拇指称赞!”
“是啊,我朱七也最钦佩好汉子。张永贞的确是个人物。”七太保说着,转向了卓十三,突然眼神变得比刀子还要锐利,低声问道:“十三,你跟我说实话,张恪究竟是怎么病的?为什么奉集堡打完两天他却突然倒下了?”
“这!”
卓十三突然回到了十年前,跟着朱七学艺挨板子的时候,恐惧已经深深扎在了骨髓里面,突然一问,顿时瞠目结舌。脸皮涨得通红:“师父,这事……”
“不要说了!”
朱七摆摆手,脸上渐渐缓和下来。
“十三,咱们干的是断子绝孙的缺德事,一定要给自己留条后路,不该说的千万别多说,哪怕跟着师父也是一样!明白吗?”
“嗯,师父,弟子记住了!”
“好。咱们去见见张恪,有些话我要告诉他。”
……
“七爷,十三哥,惊动你们大驾来看我。实在是惭愧!人要是一病,就没用了!”张恪靠在炕边,懊丧地说道。
“哈哈哈,永贞。你要是没用,大明朝就没有有用的人了。别的不说了,你不也是锦衣卫的人吗。就叫我七哥吧!”
张恪可是听说过朱七的大名,这位在锦衣卫之中有着铁面无情的雅号,在他手里倒台的官员不在少数,哪怕是到了尚书侍郎一级的人物,听到锦衣卫的朱七爷,还是浑身冒冷汗!
“七爷,张恪何德何能,这不是乱了辈分吗,要不我也认你做师父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