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谁啊,下这么重的手!”
周郎中急忙清洗伤口,上了金疮药,又给邓文通服下了一丸药。足足过了半个时辰,邓文通才痛苦的低吼一声。眼睛张开了。
“这是哪啊?”
张恪急忙到了邓文通的身边,说道:“姐夫,这是家里,你快和我说说,到底是谁打的你?”
“哎!”邓文通长长出了口浊气,终于回忆起来。
“二弟,是这么回事,我今天和唐大人去了镇夷堡,要给百姓们分配土地,刚开始都挺好的。可是分到了一半,有一伙人拿着锹镐就过来了,他们说分田是另有图谋,是个骗局,想要多收大家伙的租子。他们一搅和,百姓人心惶惶,我就过去劝解,结果没说几句,突然有人喊不要听狗官的。然后就拿石头砸我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!”
“哦!”
张恪咬了咬牙,问身边的人道:“你们知道是谁动的手吗?”
谢超急忙说道:“启禀大人,砸邓大人的是一帮闲汉。领头的姓钟,唐大人已经下令把他们抓了起来。”
“闲汉?他们和分田有什么关系?是不是背后有人指使他?”
“大人明鉴,唐大人怀疑他们背后是钟老爷干的。”
“钟老爷又是什么人?”
谢超道:“卑职已经询问过了,钟老爷早年考上过秀才。家中巨富,听说他的女儿又嫁给了大官,势力很庞大。从镇夷堡。到瓦子谷,甚至一直到广宁,都有他的田地。”
张恪一听,暗中点点头,有人给家里扔血书,有人袭击姐夫,看来这帮士绅想要反扑了!
“姐夫,你的打不会白挨,我这就给去帮你算账!”
“慢!”邓文通声音颤抖着拦住了张恪。
“二弟,我,我,我觉得分田的事情能不能缓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