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夹在晨风中,清晰的被送她耳边,她呆呆的,露出越来越多的茫然。
仿佛没有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。
林以安笑着,忽然抬手去摘了她耳朵上的鎏金耳坠,“你也不必紧张和有负担,现在的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,我会努力,让你愿意与我交心。所以,你现在不用急着给我任何回复。”
她伸手去摸空荡荡的耳垂,余光朝他瞄过去,发现他居然就那么大大方方把她的耳坠子放腰间的荷包里!
比他刚才说的那句什么要以心相许更直白大胆。
她颤颤地伸手过去:“那……您拿我耳坠做什么?”
林以安已经快她一步,把荷包系回腰间,朝她笑得灿然:“有来不往非礼也,你都收了我的定情信物了,自然我也得有你一样,这样才叫公平。”
不、不是!
这是什么无赖的话!
林三叔变了,怎么会耍起无赖来了!
她有些焦急,“您这不对,哪里有就这样拿姑娘家的贴身之物。”说罢,在他霎时落下的笑容中心头一惊。
她记不清事时,做的比这些事更过的都有,他这又算得上什么?
为往事尴尬的羞臊又涌上脸来,带起一阵阵热浪。
她抿紧唇,忽然想起什么,强忍着羞意去翻袖子,在里头寻出一根用五彩线编织的手绳。
这是端午人人都会佩戴的五彩绳,有辟邪纳福之意。
她双手递了过去,小声地说:“这是我编织的,愿三爷往后事事顺意,百毒不侵,健康长寿。”
其实这本该昨儿就给他的,是那个记不清事的自己先前就编好的。但是昨日她忽然想起来事,把他先忽悠走了,这五彩绳便就还搁在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