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好冷淡哦。”余礼用脚尖戳戳玄淙的大腿,“这一个月我们到处玩儿,好累,都没有机会安抚你的心魔,要不要……”
坐在床边的玄淙,回头看着余礼,黑眸染上了暧昧的情绪。
身子才刚压向余礼,一只脚抬起,抵在了玄淙的小腹上。
“我们回老宅住一段时间吧。我想念你给我做的床了。”
也许是习惯了他总是遗忘,突然从余礼的嘴里听到他做的床,玄淙竟然一下子没忍住,红了眼眶。
当时,他们住在宅子里,他已经习惯了四海为家,能安全没人打扰的睡一晚已经知足,那儿偏僻,也没备什么物品,起初连个床也没有。
有了余礼之后,他学会了亲手用木头做床,做柜子。
当时余礼还笑着说,如果以后他们没钱了,就让他去做了柜子卖。
真要卖柜子的那一天,余礼红着眼眶委屈巴巴的看着他,你给我做的东西,怎么可以拿去卖了?
“你记不记得……”
“我记得。”余礼双臂环住玄淙的脖子,充满爱意和眷恋的蹭着他的脖子,“我以后再也不会忘了。记性再不好,关于你的事,我都不会忘了。”
他们回老宅住的这段时间,玄淙特意吩咐谁也不许来打扰。
余礼索性就勾得玄淙进入发情期,好好地、充分的安抚了一下玄淙的心魔,和他的身体。
如果不是就在他们老宅附近出现魔气的波动,学院的小朋友和青竹或许还不会撞见他俩旁若无人的秀恩爱。
玄淙天生一张冷漠疏离的脸,看不出什么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