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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醒来时,已经是中午了。

阳光从窗户里渗进来,余礼难受的哼哼了声,玄淙睡得迷糊,还没醒来、睁开眼,手一挥,关上了窗户,用窗帘捂严实了。

余礼的身体一直偏凉。

但玄淙察觉怀里的人提问凉得不正常,顿时惊醒。看见怀里的人脸色惨白,更是睡意全无,将人摇醒后,嘴对嘴的喂了些水。

稍微恢复了些,把他放进了浴缸里。

待余礼在鱼缸里缓过神来,才出来。

余礼烘干了自己身上的水分,玄淙拿着他的衣物披在了余礼的身上。

“你这毛病,也得治一治。”玄淙眉心紧皱,语气非常严肃。

余礼弯着眼笑,“没关系,是老毛病了。青竹说,我以前受过伤,这是后遗症,慢慢会好的。”

青竹,又是青竹。

理智告诉玄淙,青竹是他亲近的人,提到他很正常。

但他就是很不爽!

玄淙的尾巴缠住余礼的腿,将人拉到怀里,垂眸给他整理衣物。

眼前的人,白皙的皮肤上点点痕迹,布满了脖子和锁骨,以及被衣物遮住看不见的地方。

不爽的心情,稍微被安抚。

“考试成绩应该公布了,走吧。”玄淙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