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恢复了一些记忆。”
玄淙缓缓说,“记忆中,我在众妖的尸体中站着,没有前因,也没想起来后果。”
“如果那只鸟所言是真,让我死在你手里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余礼将脸埋进双臂内,闷声说,“现在什么都不知道,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胡思乱想。”
“只是提前和你说一声罢了。”玄淙垂眸,看着余礼颈后那一片精彩的痕迹。
说实话,他很想吻上去。
玄淙轻轻叹了一声,继续说,“或许是真的。从我肉身重塑前,到遇见你之后,妖界就没有停止过刺杀我。这次不惜注入魔气在小妖的身上也要借机除掉我,仇恨应该相当深。”
“我说了,你不要胡说八道!”
余礼猛地回头,红着眼眶瞪玄淙,湛蓝色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水雾,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。
“玄淙,你这只坏狼!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?”
“怎么要哭了?”玄淙挑眉,“锦鳞尊神,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?你要为我哭?”
“我……你……”余礼气恼的拧玄淙的大腿,“你不许再说了!快擦药!擦完了药,我要去芙香山换鱼缸里的水!要是再不去,我就要渴死了!我要是渴死了,你是要负责的!”
“知道了,行了,别哭。”玄淙揉了揉余礼的金发,轻轻将人抱在怀里,挪正了身子。
情绪漠然,就连自己的事都可以淡漠应对的余礼。
会为他哭。
玄淙的动作,更加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