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不教训他，报复他，也不应该没有任何负面情绪。就连害怕、厌恶也没有。

他的身上，牙印，咬痕，什么都有，紫的红的，颜色对比明显。

也很惹眼。

玄淙抬手，之间轻轻触碰余礼后颈最深的牙印。

余礼弯着眼笑，“不用担心，其实是为了骗你进来，故意喊疼的。就刚咬下去的时候有些疼，也被你吓到了，这会儿一点事儿也没有，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。”

玄淙的视线，落在余礼手臂内侧的牙印上。

余礼跟着看过来，笑道，“你放心，不会变成这样的。”余礼抬手，将手臂内侧的牙印展现给他看，“你应该也发现了吧，这是你留下的。”

玄淙眼神变了变，神情凝重。

好像，自己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似的。

余礼笑意更浓了，身子前倾，额头贴着玄淙的额头，像是撒娇又像是安抚一般蹭了蹭。

“为什么要露出这么慌张的表情呀？”

“我也是看见你变成了小黑狗的模样，才确定的。可能，你是为了找我吧。没关系的，我们慢慢回忆，只要你别那么抗拒就好。”

玄淙没吭声。

余礼好像什么都知道，却又什么都不在意。

“呵。”玄淙声音低哑，“神都这样么？”

“嗯？”

“没有感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