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无论祝家庄发生了什么,不要表态,更不要参与,未来自有分晓。”临行前,祝彪叮嘱祝朝奉道。
“不是还在厮杀中吗?听你这意思,会有变故?”祝朝奉问道,“那可是我们的起家之地。”
“父亲,这是小弟的意思,父亲看着就好,就算有什么损失,也无所谓,就当破财免灾了。”祝彪说道。
“行,为父知道了。”祝朝奉道。
……
几天后,宋江打破祝家庄的消息传来,祝朝奉这才知道为何三儿子会急匆匆离开。
要是不走的话,就必须和梁山对上了。显然,看老三的意思,是老四不让这么做。
如今祝家只剩下他一个老头子,别人也无法说什么了,至少要等儿子回来之后再说。
……
“哥哥,祝家果然不想与我们为敌,那祝彪早早就离开了须城县,回西北去了。”梁山聚义厅,宋江对晁盖说道。
“哈哈,还是贤弟懂人心,知道那位祝相公的心思。”晁盖笑道,“如此一来,我们梁山的势力又可以扩大了。”
“哥哥所言极是。”宋江笑道。
……
三个月后,祝彪和祝虎带着商队抵达庆州。
“四郎,你怎么知道,梁山会对祝家庄动手?”
见到奇计,祝彪急匆匆就问道。
“二哥来了。”奇计没有直接回答祝彪的问题,先是和祝虎打了招呼,这才说道,“太祖皇帝有言,‘卧榻之侧,岂容他人酣睡’,梁山泊周遭,唯有祝家庄对梁山有威胁,又拥有众多钱粮,梁山对祝家庄下手,是迟早的事,三哥你刚好赶上了而已。”
“四郎你对梁山这么畏惧吗?可是你让我们离开祝家庄,这伙人还没上梁山呢?”祝彪说道。
“三哥,我让家族搬离祝家庄,是为了从乡下走出来,实现家族身份的彻底转变,不是因为梁山。”奇计说道,“否则留在祝家庄,即便有再多军马,也不过只能在地方逞威风,上不得台面。”
“难道寿张县、甚至郓州对祝家庄不忌惮?不可能的,你一个村庄,弄的军马比县城还多,他们岂会没有意见?不然的话,为何宋江攻打祝家庄好几天,县里、州里都没一点动静?”
“四郎,你是说……”祝虎恍然大悟。
“二哥,知道就行了,有些话不能说。”奇计说道。
“梁山气运正盛,这个时候,谁去谁倒霉,我们还是不凑这个热闹了,先等两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