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年不到的时间。
二年看似很长久,但其实只是弹指之间而已。一晃眼就过来了。
曹禅叹了口气,转眼间他大儿子都有五岁了。也不是感叹的时候,叹了一句后,曹禅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地图上。
二十一万五千马步军,而鲜卑人有三四十万。顶多三十五万。相差不大,又占地利。
如不出意外,胜算很大。
恐怕鲜卑人也想不到,他在二年的时间内,在别州屯扎了这么多的兵马,以及人口吧?
已经不是二年前,小小的数万鲜卑人就敢在这片土地上耀武扬威的别州了。冷笑一声,曹禅放下了手中多余的铜钱,起身走了出去。
曹禅去了内院,内院一处地方,此时正传出朗朗的读书声。
稚嫩的嗓音很是清脆悦耳。
曹真,曹颜两兄弟就在这院落中被启蒙,曹禅为两兄弟请了一个从河东那边过来,准备教化别州的一个热血文人。
差不多五十岁了,叫曹俊。才学一般般,但是所学颇杂,儒,法,道三家都有涉及,给曹真,曹颜二人启蒙足以。
这会儿差不多是午膳时间了,兄弟两个也应该下课了。
因此,曹禅并没有进去屋子,而是坐在过道上边稍作休息。
片刻后,里边的朗读声渐渐止息。一个五十余岁,白发苍苍的老者走了出来。此人既是曹俊了。
“曹先生。”曹禅笑着起身对曹俊微微一拜道。
“大将军。”曹俊并没有受宠若惊的模样,很是平淡的拜了拜。
曹禅浑不在意,古之文人都有三分硬骨头,不折腰的居多。曹俊从河东赶来别州,其目的也不是求官或其他,只是希望能尽到一分绵薄之力,教化百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