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道:“为什么说我是个冒充的?这身侯服可不是假货。”
“当然是真货。”曹休挥了挥手,让身边那已经冷汗盈盈的老仆人退下,掀起衣衫坐在曹禅的对面。看着曹禅冷声道:“但是,我们家并没有陪县的所谓远亲,何况还是爵位还是到侯的。你到底有什么图谋?”
曹休心里是认定了曹禅这侯是有所图谋的,数年来,曹休碰到有所图谋的人可不少。有的是登徒子,有的甚至是与他们家出了五服的曹氏族人。
有人想取他姐姐也就罢了。毕竟姐姐都已经十五了,要是父亲还在,早就张罗着出嫁了。但有人却想图谋他三十余岁的母亲。
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有一次曹休告到了宗族内,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那里。惹的那位老人勃然大怒,狠狠的惩治了一些人。他们家门前这才冷清了些。
登徒子。曹休已经把曹禅归类到了这一类中。
“你父亲,或你母亲没跟你说过你们家在陪县还有一支远亲吗?”曹禅忽略了曹休口气,有些意外道。
应该不太可能啊,看眼前曹休也有十余岁了,曹敦死的时候应该记事了,不可能没提起过陪县曹家啊。
即使曹敦没提起过,曹休的母亲应该也知晓一二的吧。
“从未提起过。”曹休冷硬道,要不是看曹禅一身侯服,心中到底存了些许顾忌,恐怕早就赶人了。
“这倒是奇怪了,你母亲在家吗?”曹禅问道。
“出门了。”见曹禅不过几句话,就牵扯到他母亲身上了,曹休火了,冷哼一声面不改色道。
其实他母亲在内堂休息,他没让下人进去禀报。
看着有些像护犊子的小狮子的曹休。曹禅有些苦恼,他这幅打扮难道有什么地方得罪这小子了?
曹禅低头看了下服饰,苦笑一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