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年忍不住在容溪脸上亲了一口,看着他‘嘿嘿’傻乐。
“哎哎哎,你们够了啊,我还在呢。”楚萧看的一阵好笑,没好气地出声提醒道。
容溪淡淡地说:“如果我是你,早就走了,察言观色都不会。”
楚萧苦笑不得地说:“我说容溪,你这就是‘卸磨杀驴’的典型啊,我这费劲吧啦的给你们搬家,刚进家门连口水都没喝,你就赶我走,你还有没有良心。”
傅年被说的脸上一热,说:“楚总,你坐,我去烧水泡茶。”
容溪一把拉住傅年,说:“你刚出院,身体虚着呢,让他自己去。”
“得,你们都是祖宗,自己烧就自己烧。”
这房间是楚萧亲自监工,东西放在哪儿,他门清。从橱柜里拿出烧水壶,接了水,插上电,就烧起水来。
傅年不好意思地说:“楚大哥,不好意思啊,麻烦你了。”
“以后都是自家人,不用跟我客气。”楚萧坐在了两人对面,看着容溪说:“容溪,你现在不在嘉华了,是不是也该过来帮我经营公司了?”
“怎么,想雇我给你打工?”
“当年公司是你投的资,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拿,于情于理这公司都是你的,你管理自家公司,这不是理所应当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