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他突然听到一阵争吵,一方是容溪,另一方的声音听着有些熟悉,却想不起这人是谁。
“容溪,我看你是疯了,沈氏现在什么情况,你沈伯伯到处东奔西走,你却把他往死路上逼。”
“你弄清楚,到底是谁把谁往死路上逼。这么多年,他是个什么样的人,我不信你一点不清楚。到现在了,你还想帮他,到底为什么,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?”
“我有什么把柄?他和我是多年的好朋友,他现在遇到了事,难道我就该撒手不管?”
“也对,你们俩就是一丘之貉……”
“啪”,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容溪的话,容岑恼怒地说:“混账!我是你爸,你居然这么跟我说话!”
“爸?你配吗?从小到大,你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吗?你是容家大少,你风流成性,到处沾花惹草,我妈就是被你逼走的!”
容岑扬起手,却被容溪挡了下来,说:“我被绑架,差点就死了,你却在女人肚皮上快活,从那时候开始,我就没了爸爸。容岑,刚才那一巴掌,是我还给你的,从今天开始,你我两不相欠。”
“你跟我两不相欠?嘉华……”
容溪冷漠地打断容岑的话,说:“嘉华是爷爷一手创立,在我手里发扬光大,跟你容岑没有任何关系,该有的生活费,我会打给你,多一点都不行。”
容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愤怒地质问:“容溪!你想独吞嘉华,你问过你爷爷吗?”
“爷爷早就把嘉华的所有权给了我,你不过是我养的一只蛀虫,最好认清自己的位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