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溪吃定他的语气,让傅年有些恼,张嘴就咬上了他的唇,虽然不至于出血,但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微微的疼。容溪也不示弱,原本好好的一个吻,就这样变了味道,变成了两个男人的对抗。

将容溪背过身锁在门上,傅年得意地说:“虽然这两年我懒了点,但之前十几年的跆拳道可不是白练的。”

虽然算不上疼,但这种被压制的感觉,让容溪有些恼,说:“你不想知道线索了?”

“想,但你丫太得寸进尺了,一而再再而三的占我便宜。”听傅年说话,就能听出他确实恼了。

“好,那我告诉你,你必须履行之前的约定。”

见容溪松了口,傅年也就松了手,说:“就是不能惯着,该修理还是得修理。”

容溪转身看向傅年,不放心地说:“说好的事,可能反悔。”

“你放心,我说话算话。”

傅年无意间看到容溪的手腕,白皙的皮肤变得通红,竟看似有些肿。他心疼地握在手里,揉了揉说:“疼不疼?”

“疼。”容溪明亮的眼睛里染上了委屈的神色。

眼看着刚刚还跟他死扛的人,转眼间的功夫变成了小白兔,傅年不禁觉得一阵好笑,说:“容总这演技不错,可以考虑一下逐梦演艺圈,说不定还能那个影帝当当。”

“如果我和别的女人演亲热戏,你介意么?”

“不是说接吻可以借位么?”

“不只是接吻,还有床戏。”

傅年想象了一下,心里忍不住泛酸,说:“还是算了,我觉得你没必要牺牲色相。”

容溪轻笑,说:“你会吃醋?”

“你是我媳妇儿,背着我和别人亲热,你说我吃不吃醋。”傅年见两人跑了题,说:“扯远了。快说还有什么线索?”

“他说他在离开之前,曾经听一名保洁员说,沈立军让她重新布置了他的办公室,不仅准备了花,还准备了红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