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,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容溪的话,容岑恼怒地说:“混账!我是你爸,你居然这么跟我说话!”
“爸?你配吗?从小到大,你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吗?你是容家大少,你风流成性,到处沾花惹草,我妈就是被你逼走的!”
容岑扬起手,却被容溪挡了下来,说:“我被绑架,差点就死了,你却在女人肚皮上快活,从那时候开始,我就没了爸爸。容岑,刚才那一巴掌,是我还给你的,从今天开始,你我两不相欠。”
“你跟我两不相欠?嘉华……”
容溪冷漠地打断容岑的话,说:“嘉华是爷爷一手创立,在我手里发扬光大,跟你容岑没有任何关系,该有的生活费,我会打给你,多一点都不行。”
容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愤怒地质问:“容溪!你想独吞嘉华,你问过你爷爷吗?”
“爷爷早就把嘉华的所有权给了我,你不过是我养的一只蛀虫,最好认清自己的位置。”
“爸把嘉华给了你?这不可能,我是他儿子,嘉华应该是我的,他凭什么越过我,把嘉华给你?”
“因为你除了是他儿子以外,什么都不是。如果你不想再自取其辱,就马上离开这里。”
“容溪,如果让你爷爷知道,你居然和一个男人在一起,我看你该怎么交代。”容岑冷哼一声,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容溪看着被关上的房门,心里烦躁异常,看向床上的傅年,突然觉得异常委屈。他来到床前坐下,轻轻握住傅年的手,沉默了一会儿,轻声说:“傅年,他们欺负我……你也欺负我……”
容溪语气里是罕见的无助,甚至有些哽咽,听傅年一阵心疼。他想回应他,却怎么也做不到,很快又失去了意识。
“跟我回去,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。”
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傅年再次恢复意识。
“爷爷,我不回去,我喜欢傅年,我要和他在一起,如果您接受不了,那我就离开容家。”
“你是容家的独子,我把嘉华交到你手里,就是想让你把他延续下去,可你在做什么?居然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,容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!”
“容岑在外面的私生子,您不是早就知道吗?如果您想要一个传宗接代的人,您直接去找他。至于嘉华,如果您也想交到那个败家子手里,那我就退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