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现场,那个男人拿着刀,就是想要傅年的命。”

“傅年手上根本没有证据,他们为什么要会在这种形势下,对傅年下手?”王耀问出心中疑惑。

“你别忘了,那场车祸傅年也在车上,他就是目击证人。当年他八岁,八岁的年纪已经懂了事,如果他的记忆恢复,对那些来说本身就是威胁。”

王耀一怔,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他们的疏忽。

见王耀沉默,容溪接着说:“明明有村民在工地门口闹事,工地的人也报了警,为什么没有警察在现场?”

王耀神情一滞,他无法回答容溪的问题,这明显有问题,“我会调查这件事,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
“你要给的交代,不是给我,是给傅年。”容溪的平静被打破,眼底有愤怒涌现,说:“他早就告诉你,警局里的人不干净,可你却感情用事,固执地认为是傅年太敏感。王耀,就因为你的固执,不仅害了郭长军,还害了傅年。如果他们……,就是被你害的!”

王耀脸色变得难看,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。

楚萧拉了拉容溪,说:“容溪,你冷静点。”

“你让我怎么冷静?傅年现在在急救室里生死不知,你让我怎么冷静?他是我的爱人,不是你们的,我的心情,你们怎么可能理解?”容溪的眼睛里闪着泪花,哽咽地说:“如果他出了事……你们让我怎么办?”

“容溪……”楚萧心里不是滋味,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。

容溪深吸一口气,强自压下翻涌的情绪,说:“不管是谁伤了他,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!”

楚萧的眉头皱紧,说:“容溪,你要冷静,别做蠢事。”

容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并没有说话。

楚萧还想再说,急救室的灯突然灭了,容溪紧张地站起身,冲到急救室门前,焦急地等待着。过了好一会儿,急救室的门才被拉开,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
“医生,他怎么样?”容溪冲上去,紧紧抓着大夫的衣袖。

“病人颅骨骨折,虽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,只是他能否醒过来,还是未知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