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身体一直保养的很好,我不会因为这个,就放弃你,也不会因为所谓的传宗接代,毁了自己和别人。你想我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么?”

傅年握住容溪的手,诚实地说:“不想。”

容溪分开傅年的手,与他十指相扣,说:“不想就好。”

坐在前面的张岩和马武只觉得自己太多余,可空间太小,他们也消失不了,只能暗暗地对视一眼,表示这狗粮吃撑了。

车子很快开到村口,这次傅年直接下了车,拿着喇叭喊道:“喂喂,看这边,都看这边。”

大门口的人见傅年也拿着一个喇叭,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扬长而去,总觉得今天这人有些不按常理出牌,不好对付。

傅年见大门口的人朝着他们走了过来,连忙上车,说:“开车。”

张岩应声,缓缓启动汽车。

对面的人见他们又开始了,连忙拿出喇叭,说:“哎哎哎,你们别走啊,你们到底是来干嘛的?”

傅年降下车窗,拿着喇叭喊:“你们别动,咱们手里都有家伙,没必要离得太近。你们要同意,咱们就有事好商量;你们如果非要动手,那咱们就不奉陪了。”

“不是,你倒是先说你们是谁,来干嘛的啊?”拿着喇叭的人表示很心累。

傅年同样拿着喇叭喊:“我们是田南度假村的开发商,听说你们来我们工地闹事,就过来看看。有问题就说,咱们能解决的就解决,不能解决的,那不是还有法律嘛。咱们都是文明人,能动嘴的,不动手,万一伤了谁,还得吃官司,进局子,不值当的。”

“你是开发商的人,行,那咱们就说说。同样的地,为什么每家每户所分摊的补偿款不一样,村干部家的补偿款比我们多了百分之十,百分之十那就是十几二十万,我们辛辛苦苦半辈子,也不一定挣那么多钱,你们这分明就是坑我们。”

傅年转头看向容溪,问:“这方面我不是很懂,为什么补偿款还分等级?”

“房屋拆迁补偿主要有方面,一是房屋补偿费,二是周转补偿费。其中房屋补偿费是以被征收的房屋的结构和折旧程度分层的,按平方米单价计算,所以会出现房屋补偿款不等的情况。”

“你再说一遍,我没记住。”

容溪又说了一遍,傅年跟着重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