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了算,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傅年说完,猛地回过了神,又加了一句,“但有一点必须强调,我是‘老公’,也只做‘老攻’。”

容溪直接被气笑,闭上眼睛不搭理他。

傅年爬上床,隔着被子给容溪按摩,讨好地说:“容溪,容总,容容,溪溪……”

容溪被傅年叫的一阵恶寒,好笑地说:“滚!”

“好嘞。”傅年趴在床上滚了两圈。

容溪被他逗笑,说:“我饿了。”

“饿了好说,我去给你做早饭,你想吃什么?”

容溪想了想,说:“豆浆,三鲜馅儿的包子。”

“豆浆好说,但三鲜馅儿的包子做起来可就麻烦了,估计还做不完,上班的时间就到了。要不我给你做个三鲜馅儿的馅饼,怎么样?不用发面,做起来节省不少时间。”

“嗯。”容溪闭上眼睛,说:“给乔兰打个电话,就说我上午有事,会议挪到下午再开。”

“好,那你再睡会儿,我做好了饭上来叫你。”

傅年下楼去做早饭,容溪则疲惫的再次睡了过去。

傅年刚下楼,就碰到了同样早起的张岩,和他打了声招呼,便径直去了厨房。饭做了一半,傅年便接到了王耀的电话。

“喂,王队,你找我有事?”

“喂,傅年,调查组的同志想找你聊聊,你看什么时候有空。”

“调查组的人?”傅年一怔,随即说:“王队,是案件又有什么进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