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被握住的右手,容溪的眼睛亮了亮,说:“傅年,你知道吗?那晚我发烧,你睡在我身旁,我没有做噩梦,睡得很沉、很香。”

傅年脸上一热,下意识地想抽回手,就被容溪握紧。

傅年脸上火辣辣地,说:“容溪,放手,待会儿让人看到就坏了。”

容溪非但没有松开,还紧了紧手上的力道,说:“傅年,是你主动招惹我的,你不能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。”

傅年脸上通红一片,说:“你是我老板,听你说经历过这种事,安慰你很正常,怎么就成招惹了?”

“如果换成宋桥,你会去抓他的手安慰么?”

傅年仔细想了想,他确实不会去拉宋桥的手,会直接搂住他的肩膀,插科打诨地逗他开心。不过傅年这次学聪明了,并没有这么回答,说:“会啊,朋友之间握握手,没什么吧。”

容溪沉默地看着傅年,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受伤,松开傅年的手,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,说:“号码的主人叫马钧,宁城有名的心理医生。”

傅年拿出手机看了看,见容溪起身,连忙说:“你去哪儿?”

容溪头也不回地说:“觉得有些闷,出去转转。”

看着容溪落寞的背影,傅年心里一揪,说:“那个,现在已经六点了,该吃晚饭了,你的胃不好,要准时吃饭,我们还是回去,或者找家餐厅吃饭吧。”

“没事,没那么娇贵。”

见容溪迈步要走,傅年起身上前,一把拉住了容溪的手臂,说:“你就算跟我赌气,也没必要拿自己身体做赌注吧,到时候难受的可是你自己。”

容溪看着傅年,说:“难受的是我自己,你着急什么?”

“我……”心疼的话说不出口,傅年有些恼,拉着容溪就往外走,说:“我说不行就不行,跟我回家。”

容溪任他拉着往前走,说:“你心疼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