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年听得一阵好笑,说:“容总,你是不是看什么问题,都会用商业的眼光去看?”
容溪淡淡地说:“一百。”
傅年顿时不乐意了,看了看身旁的张岩等人,拉着容溪走到一边,小声说:“不是,现在是在外面,我这么称呼有什么不对?”
看着被握住的手腕,以及尽在咫尺的人,容溪心情大好,说:“现在不是上班时间。”
傅年的眉头皱的死紧,说:“不是上班时间,那待会儿也要见人吧,如果我直呼你的名字,旁人怎么想。”
容溪看着傅年的眼睛,认真地说:“我不介意。别人的思想我无法左右,也不会因为这个委屈自己。”
傅年怔了怔,随即回过神来,说:“我介意。”
不得不说容溪刚才的话对傅年的触动很大,他没想到像容溪这样爱惜自己声誉的人,会因为感情不顾一切,而且还是这样的不被大众接受甚至排斥的感情。要知道如果这件事传出去,受影响的不止是他本人,整个嘉华都很可能受到冲击。
容溪垂下眸子,敛去眼底的失落,说:“一个称呼而已,我们就说是好朋友,别人也不会多想。”
傅年的眉头皱得死紧,容溪病了,脑袋不清醒,他不能任由他胡来,说:“你也说一个称呼而已,叫什么不行,你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。”
“那是对旁人,对于我不是。”容溪眼底浮现受伤,不再看傅年,转身说:“算了,随你吧。”
傅年见状心里一软,无奈地叹了口气,说:“行了,赶紧走吧,再磨蹭就迟到了。”
见容溪站在原地不动,傅年回身看看张岩三人,无奈地走上前,拉了拉容溪的衣袖,说:“听你的,都听你的,赶紧走吧。”
容溪这才迈开步子,满意地走在傅年的身旁。
张岩三人面面相觑,赶紧跟了上去。
马武靠近张岩,小声说:“岩哥,你不觉得容总和傅年之间有些不对劲么?”
张岩是过来人,自然看得出容溪和傅年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,虽然有些惊讶,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可能是因为他与傅年相处的不错。不过社会对这种事的容忍度有限,能保密的还是得保密,至少不能从他们嘴里说出去。他看向马武,警告地说:“少说多做,你小子给我把嘴巴闭紧了。”